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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有一说一》栏目在开策划会,忽然编导大段的手机响了,费墨只好停止讲话。只听大段支支呜呜接了手机:“对,啊,行,噢,嗯,嗨,(停顿不说话)听见了。”大家都听得莫名其妙,不过严守一却很兴奋:“肯定是一女的打的。我能翻译。(学着男女两种语调)开会呢?对。说话不方便吧?啊。那我说给你听。行。我想你了。噢。你想我了吗?嗯。昨天你真坏。嗨。你亲我一下。(停顿)那我亲你一下。听见了吗?”开会的人便一同起哄:“听见了!”
武月找严守一为费墨的书写个序,严守一以为她是说笑,便调侃说自己是个没文化的人,若武月出书倒可以帮她作序。武月说:“行啊,我写,挣愁没钱花呢,书名就叫‘有一说一’,彻底揭露你的丑陋嘴脸,封面上还得注明‘少儿不宜’”,严守一坏笑着楼了一下武月的肩,一语双关地说:“我觉得书名应该叫‘我把青春献给你’。”
费墨有外遇之事被妻子李燕发现,在经过李燕狂风暴雨般的厉声批斗后,耷拉着脑袋的费墨跟严守一解释说其实这是误会:虽然他确实开了房,但最后因怕麻烦而改为咖啡厅坐而论道了……接着费老又突然感叹了一声:“二十多年都睡在一张床上,的确有些审美疲劳。(四川语)”
严守一:两男人凑一快好干坏事,俩女人凑一块顶多就嚼嚼舌头,要是她们喜欢独自出没,这个咱得小心。
严守一:有一说一不容易啊。
严守一:只要你没做铺垫的,那我就有一说一,我没做铺垫的,您也有一说一。
严守一:太传统不好,但是太饭桶更不好。
严守一:我涮个羊肉还能填饱肚子,我涮你们俩,我图什么?
严守一:幸福了你,拧巴死了我。
费墨:世界上最怕的是什么,结盟。
费墨:这挠人啊,也是一种原生态。
费墨:虽说我不胜酒力,但是我陪你喝好。
费墨:要做一个好人不难,但是要做一个不说谎的人,难。
费墨:你有事儿放到你的心里,装不下了再告诉我。
有鸟的地方粪多,有你们(女人)的地方事多……
不丢人现眼叫选美,丢人现眼叫选秀。
速到厕所开会。
不是看他家猪就是看他家狗,剩下他们家东西都猪狗不如。
你看这回严守一带回来那个费教授,比咱们岁数也小不了几岁,细皮嫩肉的,跟妖怪一样。
关于房地产的虚假广告,《有一说一》也调侃了下:“人家还真没骗你,这大树、草坪、小溪都有,就是没长在那。”
李时真:在何处高就?
于文海:娱乐圈飘着呢!
严守礼:我等着他三顾茅庐呢。
严媳妇:你等着三顾茅房吧。
装得跟会想事儿的猪似的。
幸福了你,拧巴死了我。
你有事儿放到你的心里,装不下了再告诉我。
美一时,烦一世。
做人要务虚,做事,一定要务实。
交心之后就变成了交代,交代了之后,你就变成了无法交代。
衣服你穿人家身上了,绿帽子你给我挂墙上了,有你这样的文化人吗?
你已经离开了村头那棵老槐树,就别老回望那似水流年啦。
手机一响,金银万两。
费墨:世上纵无事,手机来扰之。
费墨:有鸟儿的地方,粪多;有你们的地方,事多。
费墨:做事难,只是困难;做人难,那是两难。
费墨:脑子又长脚后跟儿上去了。
费墨:一机在手,在劫难逃。
费墨:伤不该伤的心,就说明惹了不该惹的麻烦。
费墨:美一时,烦一世。
费墨:要什么真凭实据啊,女人靠的是直觉和嗅觉,我们男人以为她不知不觉,错啦。
费墨:做人要务虚,做事,一定要务实。
费墨:这是文化绑架。
费墨:我所说的不计小人过,是不计小人过,我计的是大人的过呀。
费墨:不是我抛弃你们,是我的脚步啊太慢,你们的脚步太快。
费墨:麻烦就麻烦在这儿,这男女之间就怕似是而非,叫人乱猜,怎么猜都行。
费墨:对女人不能交心,交心之后就变成了交代,交代了之后,你就变成了无法交代。
李燕:衣服你穿人家身上了,绿帽子你给我挂墙上了,有你这样的文化人的吗?
李燕:一直都以为你们文艺界的人,光鲜亮丽的,谁知道也这么鸡零狗碎的。
李燕:文艺界的人太不靠谱了,这岁数了,他们都是宝,咱们都是草。
李燕:男人出轨,女人出门,这就叫中年危机。
李燕:出轨,出轨就翻车呀。
李燕:四十九岁以下都叫青年,我们还没过青春期呢。
李燕:其实身体出轨倒没什么,这精神绝对不可以出轨。
黑砖头:在村里我说话他们都听不懂,我很孤独也很寂寞。
黑砖头:女人嘴大吃天下,男人心宽走四方。
黑砖头:美学你是专家,挠伤我是专家,你这个血丝一看就是挠的。
黑砖头:手机一响,金银万两。
黑砖头:我和北京发生贸易了。
黑砖头:这里边有个女的说他不在服务区,那他去哪个区啦?
黑砖头:他没来,那就是他有比好东西更好的东西。
黑砖头:死了才是事迹,不死就叫事业了。
于文海:人在江湖飘,手机是把刀,有些电话就是不能接。
于文海:我管你什么白石头,黑砖头,我这暴脾气上来我就是斧头。
于文海:没我什么扛不住的事。
于文娟:他是好人,不能得罪,他要是坏人,就更不能得罪了。
于文娟:不戳穿他我难受,戳穿了他我跟他都难受,一个人难受总比两个人难受强。
台词短训班的第一节课,严守一就冲撞并惹哭了女老师沈雪。严守一觉得有点过意不去,连忙态度诚恳地道歉:“沈老师,我错了。今天早上我就招了副台长不高兴,他让我写了封检查,您要是急着用,我就先给您。”(经典语录 )见沈雪仍绷着脸,于是诚恳地将检查双手递上:“错误虽不同,但都是检查!”沈雪破涕为笑:无耻!
去费墨新书发布会时,严守一意外发现表面循规蹈矩、道貌岸然的费墨跟自己一样也有情人,压抑不住内心兴奋调侃:“不让我接了,原来是有人送,车不好,人好!费老一再教导我们:麻烦。现在您可是顶着麻烦上了。”费墨尴尬地说:“一个社科院的研究生,学美学的,对我有些崇拜。”又说:“老严,做人要厚道。”
严守一:我发现两女人在一块,不是故事,它就是事故。
严守一:太传统不好,但是太饭桶更不好。
费墨:世界上最怕的是什么,结盟。
费墨:要做一个好人不难,但是要做一个不说谎的人,难。
费墨:你有事儿放到你的心里,装不下了再告诉我。
费墨:世上纵无事,手机来扰之。
费墨:要什么真凭实据啊,女人靠的是直觉和嗅觉,我们男人以为她不知不觉,错啦。
费墨:对女人不能交心,交心之后就变成了交代,交代了之后,你就变成了无法交代。
李燕:男人出轨,女人出门,这就叫中年危机。
黑砖头:手机一响,金银万两。
于文海:人在江湖飘,手机是把刀,有些电话就是不能接。
1戏剧学院教室 下午
女教师合上划名册:我们这个班应到二十人,实到十一人。没到的都算旷课!(接着开始自我介绍)我叫沈雪,是你们这期台词短训班的辅导老师。第一天开课,近一半的人旷课,好像辅导没有必要;你们主持的节目我都看过,我不想评价你们的节目内容,我想说的是,你们的台词说的都不规范。一个是发音,一个是吐字,都是说话最基本的。按照我们学院的要求,一个演员站在舞台上,不用麦克风,说的每个字,都能让坐在最后一排的观众听见……
这时有人打岔:您说的是十九世纪吧?
沈雪离开讲台,走向低着头看手机的严守一,边走边说:还有发音,明明是内地人,
非要学台湾腔……课堂上不准带手机,严守一,你知道吗?
非要学台湾腔……课堂上不准带手机,严守一,你知道吗?
严守一忙扬起脸,笑着说:对不起,我没打。
沈雪:我知道你们都是名嘴,我尊重你们,但,我也希望你们能尊重我。
严守一:沈老师,您还真认真了,我们这课也就是走一过场,就为应付台里的考核。
沈雪被严守一的话气得脸色铁青。正在这时,严守一的手机响了。
严守一低头看电话,又抬起头对沈雪说:要不您也走一过场得了。
沈雪二话不说,一把抓过严守一的手机,扔到垃圾桶里。
沈雪:这不是你们电视台,这是大学!我是在维护学校的规定!
严守一也有些认真,指着窗外:沈雪老师,我认为您应该把它给我捡回来!
沈雪和教室的人都愣了。
沈雪看定严守一,转身向教室外走去。边走边涨红着脸说:今天这课没法上了。
2教室里空空荡荡,只有沈雪和严守一。
沈雪哭了,泪眼婆娑看着严守一:以后凡是我的课,你在,我走!
严守一有些尴尬,忙挽回局面,态度诚恳地说:沈老师,我错了。今天早上我就招了台不高兴,他让我写一份检查,(掏出一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)您要急着用,我就先给您。
沈雪仍绷着脸。
严守一凑过去,双手把检查递到沈雪面前:错误虽然不同,但态度都是追悔莫及。先哄您得了。
沈雪破啼为笑:无耻。
3汽车内 傍晚
严守一的手伸向插在电源上的车钥匙,将汽车发动。这时武月的脸突然贴到严守一的后背上,扒开他的衬衫领子,在他的膀子上猛地咬了一口。
严守一疼痛难忍,“哎哟”一声。他甩开武月的嘴,摸着后背说:你是属狗的?老咬!武月的手伸向车钥匙,将车熄灭,拔下钥匙。
严守一将身子靠在椅背上说:我真得走。
武月推开车门,将车钥匙扔到旁边的路上。
车外 傍晚
一支打火机被打着,映出严守一的脸和一些局部的地面。
严守一弯着腰在地上寻找车钥匙。这时,他兜里的手机响了。严守一掏出手机接电话。电话里传来于文娟的声音:你回来吃饭吗?
严守一一边继续摸着黑寻找钥匙,一边回答:下午去短训班上课,策划会挪晚上了。不回去了。
于文娟:你在外边吧?
严守一作满不在乎状:马路上,正跟费老找饭辙呢。
于文娟把电话挂了。这时一只手把钥匙从地上捡了起来,是武月。
武月一把搂住严守一:就不让你走!
武月的手搂在严守一的后背上,死死攥着车钥匙。
严守一也搂住了武月,他的手在武月的背后把手机关了。
手机上的屏幕一亮,接着熄灭了。
4费墨家楼下 傍晚
两只狗冲到一起,双方的主人拼命往后拉扯。但一条狗还是挣扎着骑到了另一条狗的头上。
双方的主人终于把它们拉开了。其中一条狗的主人是费墨。
费墨:盲目,人家也是公的。
5客厅 夜
严守一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,铃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地惊心。
严守一掩饰着内心的恐慌,一边掏兜里的手机,一边作烦恼状:这么晚了,谁的电话我都不接了!
于文娟说:我替你接。
严守一的手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一下,接着只好把手机交给于文娟。
于文娟打开手机,里面传出费墨急切的声音。
费墨:你总算开机了,在哪呢?于文娟打我的电话找你!
费墨的声音也传到了严守一的耳朵里。于文娟一声不发,把手机挂了,眼睛盯着严守一。严守一知道事情闹大了,但一时又不知怎么收场。 正在这时,手机响了一声,屏幕上飞进一个小信封。信封下面显示发信人是武月。 短信打开,内容是:睡觉的时候,别脱内衣。
6严守一离婚了。从街道办事处出来,他想再跟妻子说一句话,但这句话半天也没有找出来。半年过去了,他给于文娟打过许多电话,于文娟从来不接
7火车上软卧车厢里
沈雪用河南方言给严守一和费墨讲笑话
沈雪:儿子天天练俯卧撑,爹问:孩儿啊,恁这是干啥哩?儿说:俺练胸大肌。
爹说:练也是白练,恁再练也没恁姐大。
严守一:我们河南人没那么傻,搁在宋朝,我们河南人得教你说话;打开电视,所有的主持人说的都是河南话;从国家领导人宋徽宗到妓女李师师,说的都是这个。你们现在说的北京话,那时候叫胡语,知道胡说八道是怎么来的吗?
费墨用扇子点着严守一,对沈雪说:雪呀,他这才叫胡说八道。李师师是杭州人,说的是吴语。